宋斯年过于激动,身体本能往时音那边倾倒了几分。靠近的顷刻间,烟花的火光倒映在时音脸庞,她面颊上未干的泪痕毫无征兆地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她哭了。
宋斯年忽地一哽。
怒火骤然熄灭,喉咙也愈发干涩,没说完的话卡在嘴边怎么都吐不出来了。宋斯年张了张唇,眼内浮现出几抹愧疚:“……音音,你别听外人的闲话,我和青禾真的没什么。我已经跟家里人说了,下半年我们就登记领证举行婚礼,宋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谁都抢不走。所以,别再多疑怄气了可以吗?”
“我怄气?”
“难道不是?”宋斯年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审判道:“自从登山事故发生,我因为帮你还债而跟青禾走近,你就变了性格,频繁吃醋。今晚看见我为青禾燃放的烟花,更是怄气故意迟到,还掉眼泪。时音,不要再小题大做了,懂事点!”
时音气笑了。
她真的笑出了声。
面前的男人再没了记忆里往日年少阳光温柔的样子,只剩下虚伪与自大,这副丑陋到令人恶心的嘴脸,时音多看半秒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宋斯年,你的自信但凡分一点在工作上,也不至于在宋氏企业混了这么久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副总。”
“时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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