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忠有些不好意思。
杨小军笑了笑：“那有什么不能的，我手里还剩下三瓶都给你了，你要是喝完了我有时间再给你拿个十瓶八瓶的。”
“小军，你太仗义了！”
程文忠眉开眼笑，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程文忠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通后面色骤然就变了。
“外公，怎么了？”
沈珠玉察觉到不对劲，赶紧过来扶住老人家。
程文忠看向杨小军，声音有些颤抖：“贾石磊死了。”
“怎么可能！”
沈珠玉和聂晓棠异口同声，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们绝对信任杨小军的医术，他既然说了对方没事了，又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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