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想了想还是问：“对关紫蕊，你是不是太过了？”
商无放手肘靠在车窗上，歪头看她一眼：“宋玲，你什么时候这么同情心泛滥了？”
宋玲皱眉：“我确实同情关紫蕊，她只不过是喜欢你，你不理就是了，干嘛要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
商无放嗤笑一声。
“我要是对她赶尽杀绝，就不是这个惩罚。她跟博放的合约只剩半年，我停了她半年的工作反省，没有在整个行业封杀她，已经算轻的。”
“只是半年，她和博放合约到期，她如果有能耐，可以继续发光发热。”
“宋玲，在你心里，我甚至连关紫蕊都不如了吗？你为了她来指责我！”
宋玲：“……”
过了半晌，她道：“对不起，我不该插手你的决定。”
她只是觉得关紫蕊变成现在这样多少跟她有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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