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华南山的脸色微微一变。

        “不过您放心,昨夜我一直守着您,什么都没发生,”文墨立刻说:“是我自作主张请娘娘别告诉您的,原本也没出什么事,还惹的您心烦了。”

        文墨给我使了个眼色,我附和道:“陛下,您昨夜睡得很是平稳,”不知怎么,我脑海中却闪过他垂下来又长又直像鸟羽一般的睫毛,还有扫在脸上那种毛茸茸的触感,嘴里磕巴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继续编:“除了中间,咳咳,文墨给您盖了一次被子以外,没有出现任何特殊情况。”

        华南山看上去还是有一些半信半疑,但也似乎不纠结这件事了,他摆了摆手,让我去准备传早膳。

        我终于松了口气。

        结果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又传我去御书房待着,美其名曰“缺个研墨的”。

        我头一次进御书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但他却并未在为难我,让我立在旁边研墨后就不再对我说话,而是开始处理那堆在案前小山似的卷宗,整个上午,房间始终只有他的吩咐声、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以及文墨轻手轻脚进出的脚步声。

        我动了动发僵的手臂,看着他平静果断的在那些卷宗奏折上批批画画,偶尔对文墨汇报的棘手问题也是三言两句就指出要害,不由得有些出神。

        其实抛去他阴晴不定和讨人厌的个性,他真的是天生该坐在这椅子上的帝王。

        等窗外的日头升到正中,文墨捧着最后一本处理完毕的卷宗退出房间,我才惊觉,那些堆得像小山似的卷宗,居然已经处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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