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口黑锅砸下,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什么时候又威胁他了?

        没等我辩解,肩膀一疼,他有些粗暴地扯住我将我从地上薅起来,然后扯着我后脑勺的头发把我的脸抬了起来。

        “在你知道了皇宫最大的秘密以后,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他恶狠狠地说:“这不是威胁这是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我忍着疼,用气音道,“公主和您对我说过的所有事我都会烂在肚子里带进坟墓,您给我三个脑袋我也不敢威胁您,请陛下明鉴。”

        他垂眼看我,浓密的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遮得干干净净,但我对视的时候却感到彻骨的寒意。

        哪怕他每天对我死亡威胁的时候我都没有像此刻一样感觉到这么害怕。

        我能做的只有一动不动的、乖顺的抬着头看着他,目光平静温和,像一只被狮子压住后脖颈的羚羊。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慢慢地放开了我的头发,还没等我松口气,那只手又掐住我的下巴。

        手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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