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都飘着浓重的血腥味,从门口开始,蜿蜒着一条血迹斑斑的拖拽痕迹,血迹的尽头,也就是大殿的正中间躺着一个人——其实说人也不是很准确,如果不是还能微微地动几下,说那是一滩鲜血淋漓的烂肉似乎更加合适。

        血气冲头,我闭了闭眼,手指甲狠狠地掐住掌心,这才硬生生地忍下那翻涌的恶心感。

        文墨在我身后关上门,淡淡地对黑暗处行了一礼。

        “陛下。”

        一阵衣料的摩挲声。

        “问得差不多了,”华南山声音懒懒,“处理了吧。”

        “殿下......殿下!”

        那地上的人含糊地喊了几声,似乎努力的要往前挪动,但被身后的文墨狠狠地踹了一脚,我能听到那种黏腻的血肉被捣烂的声音,然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渗出一滩血迹,在地上抽搐起来。

        那是最后一口气在喉咙里不肯咽下的垂死挣扎。

        我沉默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细微的声音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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