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了扬手中的南红。
“既然陛下说是这娘娘盗窃了南红,那么原因是什么呢?总不会是她自己缺钱吧?”我说:“可如果这位娘娘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别的东西呢?”
“顿了顿,我话锋一转,缓缓道:“可若是这位娘娘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旁人呢?”
“旁人?”他眉梢微挑,终于多了几分兴趣,“比如什么人?”
“比如一个对她而言极为重要的人,重要到她甘愿冒险。”我声音放得更缓,一字一句道,“这人或许身份特殊,或许与她有着不能公开的牵扯,以至于她即便出身名门,也没法正大光明地寻来这般举世罕见的南红相赠,只能走这条偷取御赐之物的险路。”
我慢慢地加上一句:“不知陛下是否听过,南红这种珍宝,也是定情之物啊。”
华南山突然就笑了。
“我虽没学过多少东西,却也知道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我直白地说,“听说陛下从不临幸后宫,那么有些娘娘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这种事情,应该也有可能会发生的,您说呢?”
他缓缓踱步到我面前,玄色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微凉的风。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才压下转身奔逃的本能,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总让人心头发怵。
万幸他并无怒意,只是抬起手,指腹带着薄茧,不轻不重地在我额间点了一下。
“好个心思活络的林呦呦,”他勾了勾唇角,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看来是我先前看轻了你,你的脑子,可比华悠然那丫头灵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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