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上次抄金刚经,这次的华悠然真是平静了许多。
她谢了恩,拿过《心经》,和我一前一后地出了太后的宫,等走得足够远了,她才停下来,拉着我进了一处偏殿。
殿里没有烧炭火,简直冷得如冰窖,华悠然靠在我身上咳嗽了几声。
我看着她咳得微微泛红的脸颊,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忍——上次被华南山逮住算是我两“罪有应得”,但这次是实打实地被我害了。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丝感动。
“你实在不该来,”我拍着她的背,低声说,“我知道你是怕太后对我做什么,但我好歹顶着个‘宠妃’的名头,她能对我如何?还要你来演戏!”
她抬起脸,反手握着我的手,说:“呦呦,虽然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承我的情。但是今天这事我不得不说你有点多想了,我不是为你去的。”
“那你是为啥,为了抄《心经》?”
“当然不是,”她翻了个白眼:“我以为是另外一个人,按照我哥和我的约定,三个时辰之内我得去捞人。”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我有些不明白。
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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