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我就摸黑跑了出去。

        在宫中办事,我自然认识几个靠谱嘴严的朋友,时常为我打探打探情报什么的,但这次不是为了情报。

        “啥?你说啥?打你一顿?”

        面前这个震惊的人叫林鹿鸣,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在宫里做侍卫,和我在怡红院混的时候练了一手绝活,能在不伤及根本的条件下在人身上制造出特别瘆人的伤口,那些姑娘们讹人的时候就会请他帮忙,我们之前过得不好,就靠他这手艺糊口。

        “对,”我比画一下:“脸不能带,身上来几下,要那种看着特唬人但不怎么严重的。”

        “你看你这,”他嘿嘿一笑:“惊喜来得太快,你怎么知道我想揍你很久了?”

        我简单地把自己要替皇上办事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点点头,说明白了。

        “呦呦你还真可以,”他扬起拳头,佩服地说,“能豁得出去,怪不得爹那么喜欢你。”

        “你少废话,”我咬牙背过身,“别太用力——啊!”

        我皮肤白,留点印子就特别明显,等他给我揍完,我再找点胭脂抹一抹,那伤痕累累的样子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林鹿鸣在旁边得意道:“别的不说,就你大哥我这手艺,要还在怡红院,你能讹笔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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