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乔玉玲又想到了什么:“他们没谁会问我叫什么名字,但都会喊我妖儿。也许是药儿,也可能是要儿子的要。更让我不解的是,他们第一次来时,都是无精打采的。但第二次来时,都会有年轻化的趋势。就像他们为了能从我这边尽兴,才特意做过那种手术。”
崔向东和听听——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内。
崔向东又问了很多,夫妻间才会问的问题。
乔玉玲全都如实相告。
也把她这些年来,她只被周家叔侄当作“接待”,却从没有参与过皇宫的运作、始终暗中搜集证据的那些事,全都告诉了崔向东。
最后。
乔玉玲跪在了崔向东的面前。
语气哽咽:“崔区,除了不断的伺候那些人之外。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但我愿意,帮这些年来始终忍辱负重、不得不犯错的文庆顶罪!我愿意把牢底坐穿,来换文庆能活下去。求求您,我求求您了。”
看着这个哀泣的女人,崔向东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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