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摘了土匪们的下巴,挑了手筋,若不是要赶路,定还会挑了他们脚筋的...”
说起土匪,和忽然冒出来的锦衣卫,两个丫鬟都面色泛白,心有余悸。
陈婉清若有所思,回头去看马车前,骑在马上的萧信。
纵然骑着马,也能看出他身材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一身黑色绣暗纹窄袖衣衫,更是衬的他肩宽腰细,器宇轩昂。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明是父母双亡、太监出身,为何像个手握重兵,杀伐果断的武将?
世人都传,他心狠手辣,为诛功勋,手段酷烈,再硬的骨头,到了诏狱都会认罪招供!
当年入狱的宰相,可是为圣上登基立下汗马功劳的心腹谋士,而那太子师傅梁昌海,更是英敏强记精通经文,被赞为国初名儒,亦是被圣上所聘,为太子讲经...
更别提折损在锦衣卫诏狱的两大派系功勋之首,越仲、袁汝贞这两大派系领军人物殒命后,他们身后的功勋势力,顿时烟消云散。
听说,诏狱中剥皮、抽肠、刺心等种种酷刑层出不穷...
本是夏日,陈婉清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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