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清一句话,叫陈寒英更是额头青筋直跳:“我是你兄长,长兄如父....”
“我爹娘又没死,怎么个个上赶着做我爹娘?”
“你!”陈寒英语塞。
深吸了口气,陈寒英语气生硬:“你一个闺中女子,出入锦衣卫衙门难免叫人指摘...”
“那堂兄怎的不换三婶去?”
陈寒英无视陈婉清的反诘,“三婶去,万一道出实情,于陈家不利!”
他恳切无比:“二妹妹,兄长知道你自幼懂事,去了锦衣卫衙门,定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陈婉清懒得跟陈寒英上演兄妹情深的把戏,“既是如此,还请堂兄先陪我办几件事情!”
“什么事?”陈寒英皱眉。
“跟我走就是了!”陈婉清抬脚就走。
离着老夫人院子尚有段距离,陈寒英停住脚,脸沉了下去,“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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