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是长辈,就光明正大灌我毒药,想毒死我!”
“婉清!”陈寒英厉色喝道:“休要胡言!”
“我胡言?”
陈婉清哼笑一声,“若非堂兄承袭了伯父官职,想必你也会和她们一道,联手绞杀我!”
“你!”陈寒英面色铁青,“一个女儿家,这般逞口舌之利!”
“你终究是女子,懂什么!”
话一出口,陈寒英脸上有几分悔意。
陈婉清脸上的笑,骤然冷了下来,“我是不懂,三叔堂兄你们这些男人,躲在妇人身后,任由妇人为你们出头算计,截取利益!”
“那一碗毒药下去,我一死,你们这些男丁,顺势瓜分了爹爹的官职家产,还要踩我一脚,唾骂我死的晚了!”
“凭什么?”陈婉清掷地有声,“这个国公府,是爹爹一手打下来的,我是爹爹的血脉,就因为我是女子,就被你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的想要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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