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堂兄请罢!”陈婉清抚摸着微微肿胀的脸颊,神情冷若冰霜:“念在你是我兄长的份上,这一巴掌,我暂且不予你计较,再有下次,就断亲罢!”
陈寒英强忍怒气,“你这里烧毁了,我叫人给你安排院子!”
“不必!”陈婉清断然拒绝,“无需堂兄你费心!”
陈寒英盯了陈婉清片刻,生硬说道:“叔父叔母不在,祖母和三婶再为难你,叫人来找我!”
陈婉清垂眼不语。
不见回应,陈寒英只得抬脚出了院子。
绿萼双眼含泪,去看陈婉清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抱怨:“脸都肿了,这大爷也太可恶了,还不如不来呢!”
玉牒忧心忡忡:“小姐,要不,咱们暂且去姑奶奶那避一避罢!”
陈婉清摇摇头,“姑母尚未归京,姑父在家,我们去不合适!”
“可....”玉牒再要说,陈婉清转身进厅,捧着个被火燎黑半边的鬼谷子下山图青花带盖梅瓶,十分郑重的递给玉牒:“捧好了,明日一早出去,找大夫看看,是什么药!”
“记得,带足银子,多找几家,问清楚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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