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借萧信的手,将宋氏一干人等送进监狱,用下毒一事,将祖母牵连上,叫这婆媳俩再无回陈家作威作福的可能?
投鼠忌器,她不能不顾忌爹爹。
陈婉清泪盈于睫,这一世,她要爹爹好生活着,长命百岁!
夜色苍茫,残月如钩。
鸟雀促织交替鸣叫,风中弥漫着浓重的烧焦味。
面前的女子狼狈不堪,一张素白的脸在朦胧月色下,如玉生辉,她眼睫低垂,眉心紧蹙,神情中满是难以抉择。
不过几息,她抬眼看了过来,眼中是全然陌生、和不可忽视的警惕,隐隐可见水光。
负手而立的萧信定定的看着她,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陈婉清屈膝行礼,郑重无比:“我听堂兄的!”
萧信哂笑一声,将陈婉清从头看到脚。
见他满眼的嘲弄,陈婉清不由得垂眼,避开他探究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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