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人拖过来,先给宋氏处理包扎脸上手上大大小小的燎泡烧伤,又去看其他人的伤。
院子里吵吵嚷嚷,一连运水泼了整整大半个时辰,方才将火势扑灭。
“怎么回事?”
“怎么会走水?”
“可有人受伤?”
院外忽然有人大步进来,高声喝问。
一个管事正躬身对着一身官服的陈寒英回报着:“回大爷,是宁安院走水,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帮忙,火势已经全部扑灭!”
“只是三夫人和几个仆妇被烧伤....”那管事看了一眼宋氏几人,朝着陈寒英回话。
陈婉清不由得转头去看,大堂兄陈寒英?
他是左军都督府佥事,担着军队、后勤调度,战事未完正是公务繁忙之际,怎么会有空回来?
与陈寒英并肩进来的,还有一人,但他立在阴影处,看不清楚面目,陈婉清却明显察觉到那人锐利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宛若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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