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这样,她就可以把他们在这间房子里留下的东西全部消除。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苦涩中夹杂着绝望和痛苦。
像是发泄般,她把剪刀连带着黑丝狠狠甩了出去。
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
左手食指被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止不住往外冒,滴在了米白的瓷砖上。
疼痛和鲜血让她得到了清醒,可刺骨的冷却久久不散。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钱昭野故作温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还夹着几分不耐烦和情欲催促:“宝贝,好了吗?别让我等太久....”
这声音,像一桶滚烫的热油,浇在了曲荷的心头。
这样的话,这样的场景,在她不知道的日子里,早已发生过千次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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