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被她吼得愣了一下，陈默赶紧把她拉到身后，皱眉道：“我们好心给你，你怎么说话呢？”
“我用得着你们可怜？”方青把空碗往吧台上一磕，发出“哐当”一声响，“末世里谁不是各顾各的？装什么好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林薇还想再说什么，被陈默按住了肩膀。
“别跟她吵了。”陈默低声说，“不值得。”
张强蹲在菜地边，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松土，只是动作慢了些。
李梅赶紧把天天抱进怀里，捂住他的耳朵，小声哄着：“天天不怕，我们去看青菜好不好？”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凌玥从《美食天地》杂志里抬起头，瞥了眼站在吧台前的方青，又低头翻了一页，语气平淡：“001，把碗收了。”
001应声走过来，拿起吧台上的空碗，对方青说：“还需要别的吗？”
方青狠狠瞪了凌玥一眼，见她根本没理自己，胸口的火气没处发，憋得脸通红，转身噔噔噔跑上了楼，连脚步声都带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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