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剑再次从手中跌落。
几个翻滚后,恰好停在纯一脚边,他茫然许久,膝盖渐渐弯垂,半跪在了地上,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竹剑。
这,这怎么可能呢?
在一心道场,他就是这两届里的最强者,几乎相当于大师兄的地位了,甚至有时候会担任起助教的职责,协助耕四郎教导那些小一辈的孩子。
若非如此。
也不会这么有自信,一个人就出海跑来浅樱岛,试图拿下剑道大会冠军,重振樱庭声威。
可……
对面这魁梧的少年,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两岁。
但在剑术上的造诣,却已经到了一种自己摸不清看不透的境界,仿若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一招,仅仅只需要一招。
自己就败的彻彻底底,甚至连看清对方剑刃轨迹、进行招架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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