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法可不是看一眼就能学会的,世间除了她,也就只有她的外祖父——战老国公能使出其中六七成的威力。

        只能说赵峥嵘身后的人太天真了些。

        胸口传来熟悉的刺痛,明诛微微蹙眉,再次拎起暖玉葫芦喝了口里面的酒。

        天枢与她相处了十二年,又怎会看不出她的不对。

        他一脸担忧,好看的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旧伤又犯了?也不知开阳寻没寻到那位据说医术天下第一的老医仙,你这伤不能再拖了。”

        一年前她从战场上下来,在胸口中箭的情况下,耗尽内力靠着两条腿疾驰三天三夜,赶回来为母亲出殡。

        她回来的时候,整个前襟都被血浸透了,胸口和裙摆上还有大片干涸的不知是谁的血迹,发丝黏在湿乎乎的额头上,面上湿濡一片,分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

        那是天枢认识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这般狼狈。

        她那次伤到了心脉,全凭深厚的内力撑着,才不至于当场晕倒在母亲的灵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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