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声音轻柔,尾音轻颤,带了钩子一般。
偏偏还不显女气。
明诛打了个哆嗦,结结实实起了一层鸡皮。
若是将这厮放在倌馆,保管门庭若市,男女通吃!
她清了清嗓子,“怎么受伤了?”
明诛抻着脖子瞧了瞧,几道并列的爪痕,深可见骨。
后背血呼里拉的一片,仿佛上好的白玉有了裂痕。
看着就疼。
但这并不妨碍明诛幸灾乐祸。
“哪个女人挠的?”明诛调侃,“下手还挺重,是不是你不够努力,让人家姑娘不满意了?”
“你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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