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胡的眼神一颤。
谢延的声音继续道：“你不是之前想要知道，为什么青市杀掉了所有【使徒】，焚毁了所有【痨鬼】，却还有使徒隐匿吗？”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青市那一次，所有的使徒，全部诛绝，绝无生还。”
“但在青市事件之前，现世就有使徒存在。”
“它们和现世的关系极深，从古至今，一直生活在我们同一片大地上，唯一不同的是，使徒们不会自然死亡，属于长生种。”
“数千年前，他们被驱逐出了现世，只有极少数留了下来。”
“这件事，我国《尚书·吕刑》中有记载，为‘绝地天通’。”
谢延略顿，道：“只是二十年前，行者的出现达到了一个节点，灵力与因果的逸散，让他们又找回来了。”
炸胡目光低沉，他眼前仿佛闪过了二十年前队友们的脸。
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道：“那就再驱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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