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那和他一样衰老,一样循规蹈矩的柴刀。他张了张嘴,却空落落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但那老伙计,那一辈子只砍过木头的柴刀,用一声沙哑的厉啸,替他老实巴交的主人,发出了这一声堵在喉咙里的嘶吼!!
噌——
噗呲!
滚烫的红,洒在了钱五的脸上。他分不清是那额头流下来的,还是那脖子上流下来的。
但是这一刻,钱五却是明白了。
他,没错!
这一夜,他可以什么都不是,但不能不是一个父亲!
“呃呃呃!!!”
那亭长面色惊恐,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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