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就这样脱下了蓝白的教士服,露出了一身笔挺的军装。
虽然这军装也不是什么好人穿的,却是比那教士袍得体的多。虽然,依然与这房间古典英伦的装饰格格不入,但是在这片土地上,格格不入的不是人。
而是这座建立在人民苦难和血水上的尖顶牢笼!
镜子里,那拿着相机的神甫一脸愕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教民身下会是军装。
季然慢条斯理的脱下军装,穿上白衬衫,披上神甫袍。然后看着镜子里的神甫,静静道:“我之前,让你走了。”
片刻,季然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他脖子上挂着一枚纯金的十字架,身后空无一物。只有那衣柜半掩着。
长廊上,七八个神甫低着头,右手捏着十字架,默默朝着大殿走去。季然也踏入了人流,手指捏住十字架的下端,轻轻揉捏,将它捏得越来越尖锐。
最前方的大殿门前,点燃着铜圣女的烛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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