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杜泽笑了笑，见秋月也认出了自己，便没再多关注她，而是对丁雷问道：
“雷哥，现在有什么说法吗？我第一次来这啊。”
杜泽已经看出来了，丁雷就是个老司机，夜场的事情问他准没错。
果然，丁雷坏笑着凑了过来：“杜兄想什么呢？这里可是正规场所，你现在能做的，也就是选个自己喜欢的小姐姐来陪你罢了，不过呢……”
丁雷突然勾住杜泽脖子，在他耳边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小姐姐手的位置都不一样？”
闻言，杜泽果然发现，这十几位小姐姐，有的手放在了背后，有的则把手交叉放在了小腹的位置。
“这有什么说法？”
“手放在前面的，就是方便的，后面就是那个来了。”
杜泽万万没想到还有这说法：“你不是说这是正规健康的场所吗？”
“那又怎么了？人家只管店里，你散场之后想和小姐姐再聊聊人生又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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