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庄镇守,我有一事相请……庄镇守若不留在城东,接下来接任的,会是我的老师庞叔升庞武师,庞师曾启蒙我武道……这次过去城东,是为澄清玉宇……庞师性情刚正不阿,嫉恶如仇,若有冲撞,绝无坏心,并非有意为难……还请包容一二……对此,我另有偿报……”
……
次日,庄瑾就知道沈绪琛为何请他包容一二了,坊镇守交接过程中,庞叔升核对账目,一板一眼,态度如审视犯人似的,若是小心眼的人,恐怕还真会为此记恨。
“可以了,庄镇守在城东,虽然没打开局面,但也没掺和进去,同流合污。”
庞叔升言下之意,若非如此,今日庄瑾没这么容易过关:“庄镇守是武道天才不假,据我所知,也是恩怨分明,但在这清源坊坊镇守职位上,却难免有着尸位素餐之嫌……”
“不是每个人,都能蜡炬成灰泪始干,燃烧自己,照亮别人,我也不过一个俗人。”庄瑾坦然道。
“蜡炬成灰泪始干?此言说得好啊!”
庞叔升也不是完美主义者,不会对旁人过多苛求,叹息一声后,只是道:“那庄镇守就将位置让出来,让愿意如此做的人来!”
庄瑾知道庞叔升接下来是要以身入棋,拿城东这群硕鼠开刀的,此举颇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意味,故而对这话,也并无什么不舒服。
他想了一下,问道:“我可否问一句,庞镇守此来做事,是为自己高升?还是为沈家清除积弊?抑或者是为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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