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同岫看到慕白,说去安排收拾,也有避开慕白,保持距离的意思。
庄瑾看向慕白问道:“上次看到,你不是和‘通山五义’在一起?”
“姐夫,‘通山五义’散了。”
慕白脸上满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就上旬吧,他们要去做最后一个银鲤级升令任务,说担心有危险,我实力又最低,可能顾不上,就没让我去,这次果然就出事了。”
“二哥邬希永、三哥薛魁,一下子死了两个,四哥江泉生也是重伤断腿,只有五姐公孙萍还好。”
“前日,四哥江泉生找我喝酒,喝着喝着哭了起来,我问,他却没说,不过我看这其中只怕有隐情……”
他说着,小声猜测道:“几个结义弟妹将大哥陆泰先供起来,临到就差最后一点,该收获了,突然死的死、伤的伤,这其中必然有猫腻。”
庄瑾微微颔首。
“姐夫,你不奇怪?”慕白惊讶道。
庄瑾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阶层越是下沉,因为环境恶劣,生存都是困难,越是靠近兽性,充满自戕、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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