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通脉境界、拿到银鲤令就好了,那时,就能在三环租赁摊位。就说老沙,当年一起的,现在人家突破通脉境界,拿到银鲤令,可是抖起来了,听说通山五义的老大也快了。”
“拿到银鲤令,就能进入登仙阁了啊!登仙阁不比别处,银鲤令才能进入一到三层,金鲤令才能四到六层,听说潜龙榜之人都进不去七层,非得是先天尊者的玄蛇令才行。你们说,那七层之上难道有仙女不成?”
“仙女我就不想了,只想拿到银鲤令,进去睡一次,那死也满足了。想我第一次路过登仙阁,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向外张望,我就想,这辈子一定要进去睡一次,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
……
这些散修武者中,武道、女人是两个永远绕不开的话题,也多有丧气、谩骂之语,但每当说到那极为罕见的一二翻身的例子,也都会受到鼓舞,仿佛看见希望,津津乐道不知道多久。
‘任何世界都是一样,上层精心设计了一套严密的制度,让底层终日辛苦,也只够吃喝,维持基本生存,存不下一点……就算冒险、侥幸存下一点,也很快就会被通过各种方式收割。’
‘从这一点来说,这些底层的武者,与码头那些普通人挑夫没有什么不同,或许可以称作武者民工。’
‘这些底层的武者民工,进山狩猎异兽种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可谓不能吃苦,但这世上,往往是你越有上进心,越能吃苦,就越有吃不完的苦。’
‘凝气境界武者,在这州城,在伏牛山脉,是底层,那中层、中上层的三流、二流、一流家族呢?’
庄瑾想到:纪家为了白鹿武院的推荐名额,付出巨大代价,只为了押注下一代,滕家滕元竹说起四环的房子,身上有着自豪,眼中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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