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过来,我和他说”
女孩裂开有些苍白的嘴唇笑了笑,随即用另外一只手戴上耳机,听起了纯音乐,这些纯音乐没有减轻病痛的能力,但随着音乐的响起可以让自己的思绪从病痛中稍微转移一点。
这间病房有三个床铺,都住满了人,一个八十多的奶奶,一位五十多的阿姨,加上她,刚好三个人,而三人之间的年龄刚好处在三个阶段上。
而病房传了她母亲在陪她之外,另外两位病人,也有各自的家属陪同,可能她的年纪最小,情况再糟,两人的家属偶尔还会像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唐念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但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年纪遭遇到这种情况,确实值得同情,除了同情之外,两人的家属偶尔从家里带饭过来时,也会帮她父母带一份。
人与人之间是不能产生共情的。
但当有类似的经历,确实从某种程度上产生共情。
病床前的电视机播放着《铁道游击队》,这是那位五十多岁阿姨调的台,倒是蛮稀奇的,不喜欢看婆婆儿媳剧,喜欢这类题材,而那位八十多的奶奶,一边输着液,也一边戴着老花镜看起来。
病痛归病痛。
只要没死,日子总得过下去。
区别只有过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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