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刚才谁他妈想从背后捅老子刀子?啊?”
他弯腰,抄起地上半截锈迹斑斑的钢筋,奋力一掷。
钢筋带着破风声,贯穿了求饶者的太阳穴。
红白之物飞溅。
没有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暴力和碾压。
骨头碎裂声、濒死惨嚎声、观众叫好声……
交织在一起,如同炼狱。
两分半后。
铁笼门被粗暴拉开。
赵刚踉跄着,爬了起来。
仅剩的独眼,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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