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恢复了点状态,乔不顾整洁地靠着小巷的墙壁坐到地上,沾了一裤子泥土和青苔:

        “中尉,现在可以和我说说那儿发生了什么吧?”

        离开剧场时,克雷顿提到的萨缪尔是他们共同的战友,但早就是个死人了。

        用这种借口带他离场,傻子都知道不对劲。

        “有人要对付我们。”克雷顿吐出结论。“不要问我他们是谁,至少我们前后两排都是他们的人,罗莎也是他们之一。”

        乔没有刨根问底他是如何得出的结论,上过战场的士兵都相信运气和直觉。

        克雷顿当了十多年兵还能四肢健全,在这两方面都是绝对的佼佼者。

        “这么大阵势,伱得罪了谁?”

        克雷顿眉毛往下一压:“应该是我来问这个问题,你肯定还有事情瞒着我,不如自己再仔细想想。”

        他当时以上厕所的借口离开座位,然后去通风口那里采集了一下观众席那里的气息,结果发现只有前面几排的有和纱巾上相同的香水味道,其中就包括他们所在的那一排。

        便宜的香水当然会在平民中比较流行,但恰好用同种香水的人都坐在一起就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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