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懒得正眼看一眼。
却在某个瞬间,悲从心来:“听听,我怎么感觉我和这些站街的,其实是一类人呢?区别就是她们站街,是被生活所迫,或者被当地黑帮奴役。而我不得不在年底,和老白菜拜堂成亲,则是受沈老爹他们的压迫。”
“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大局利益,才和老白菜拜堂,是最无奈也是最悲惨的牺牲?”
带着崔向东串街走巷,去找代号“打火机”的锦衣的听听,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吗?”
崔向东说:“我生来就有一颗,为祖国做贡献的赤子心。但我真心接受不了,为了做贡献,就得出卖自己的姿色。”
哼。
带路的听听,只是冷哼一声,却没说话。
左拐走进了一条更狭窄的小巷,来到简陋的门前,抬手敲门。
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