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饱读圣贤书,写得一手锦绣文章,道理说得头头是道,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懂吗?”
杨士奇再不敢坐着了。
连忙将身体移开坐椅,跪了下去,磕头拜首道:“陛下,草民以为,此事或许就是朴家的人丧心病狂,报复吴王殿下。”
“毕竟,朴家全家男女老少皆被杀,若有流落在外的余孽,因此而对殿下恨之入骨,不顾生死,定要刺杀殿下,亦属情理之中。”
“如今朴家的余孽都已杀死,此时再大索全城,既闹得人心惶惶,又毫无必要。”
“就此打住,未必不是良策。”
明明是深秋的天气。
杨士奇的额头上,却已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渗出。
尽管自始至终,他都非常淡定。
连脸上的表情,眸中的神色,也都拿捏得当,表现得恰到好处。
然而,此刻的杨士奇,毕竟还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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