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源继续追问。
“不知。”
赵江河依旧摇头。
陈青源：“能否感觉到身体有何异常之处？”
赵江河：“没有。”
神色茫然，一问三不知。
“那你知道什么？”陈青源略感无奈。
“我知道以后得努力寻觅机缘，向道友赔礼致歉。”
许是出于活着的渴求，以及对陈青源的敬畏，赵江河十分严肃的说出了这句话，仿佛成了他后半生的唯一目标，无比坚定。
“......”
本来心情比较郁闷的陈青源，突然听得此言，一时间都不好意思指责了，嘴唇微微张合，不知该说什么，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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