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言心头一紧，没法保持绝对的冷静，瞳孔微微收缩，胸口起伏的频率略微加快。
南宫歌多次触及禁忌的痕迹，虽时常受伤，但收获不小，对自身之道也有了提升。往日的诸多疑惑，都能摸得到一些线索。
“这次去，可能会有所收获。”
南宫歌继续说道。
张了张嘴巴，很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吴君言不知该说什么，僵持住了。
黄星衍没听懂这些话有何深意，不过明显察觉到了吴君言的情绪波动，时不时侧目一眼，保持沉默。
“东土辽阔，该往何处？”
很久以后，吴君言开口发问了。
“随缘。”
南宫歌淡然一笑，给了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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