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翁海生哆哆嗦嗦的挣扎爬了起来,他现在近乎于水肿了。
“啊!草草擦!疼死我了啊!到底我的身体怎么了?昨晚谁打我了吗?”
翁海生恐惧的哆嗦的扶着炕边缘摸到了火炉旁边,寒冷跟疼痛让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了。
咬着牙脸色涨红的将火炉点上,等温度上来后,水肿的部位才慢慢的感受到了细微的直觉。
“不行,我要去医院看看……”
翁海生颤颤巍巍的掏出电话,第一次拨通了德子的电话,“德子啊,我是……我是树,我身体出问题了,能不能把我拉到镇卫生院啊。”
德子似乎在开车,“树哥啊,你能走吧?不行去找其他的人啊,我这会走不开啊,正好拉了一车人啊。”
“那好吧,我再找找其他人。”
挂了电话后,翁海生一脸茫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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