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卫生院门口,封于修掏出一根烟点上,双手插兜望着寂寥的街道。

        这个村……这个镇……太畸变了。

        就连看起来很温和的护士都内心隐匿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看面相望都村的人没有一个是准确。

        一辆面包车停在对面,车旁边站着两个老女人跟一个中年男人。

        “德望啊,你说你也不穿好点,今天是相亲啊……人家可没看上你。”

        “姨姨啊,我就算是再怎么差劲,也不至于跟一个聋哑人相亲吧?啊?我可是四肢健全有手有脚的。家里还有三亩地呢。”男人一脸憋屈的抽着烟喊道。

        “德望啊,你四十三了吧?这都半截入土了,再说这什么年代了?三亩地能干啥啊?算了吧回去,过些日子再给你找个二婚的。”

        德望摇了摇头,随后踮起脚看着面包车的前面吐了口唾沫,“什么玩意,自己是个聋哑人也挑三拣四的,要不是年轻我才懒得来。”

        ——

        面包车驾驶位,德子嘴里叼着一颗烟听着收音机动感的音乐摇头晃脑。

        封于修凑上前敲了敲车玻璃,德子扭脸一看立马按下玻璃,裂开大牙直乐呵,“树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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