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拉长了他们的身影,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仿佛是他们内心的写照。

        袁朗则转身,大步走向铁路和王庆瑞。

        他的步伐矫健,身姿笔挺,每一步都透着军人的英气与果敢。“报告,我先去战区了。”

        袁朗站定,向王庆瑞和铁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手臂高高举起,五指并拢,动作干净利落,声音洪亮而坚定,在夜空中回荡。

        王庆瑞看着袁朗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转过头,颇为怨愤地看着铁路,说道:“这样做不够苛刻呀。你大可以把他们绑上,再用机枪扫射,最后把没打死的带走算完。”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但更多的却是对这次任务难度的不满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写满了纠结。

        铁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将了他一军:“我高估了你的兵?”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仿佛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似乎在故意激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王庆瑞立刻挺直了身子,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仿佛在捍卫自己士兵的荣誉,胸膛高高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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