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尽,迷彩涂装的勇士越野车碾过操场边缘的碎石路。

        车身上陌生的狼头徽标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两个执勤的新兵下意识挺直腰板,余光却黏在那些从未见过的战术改装部件上——防爆格栅的焊接痕迹还泛着新焊的银光,车顶可拆卸武器架上蒙着防水布。

        车窗摇下时,橡胶密封条发出轻微的嘶鸣。铁路摘下墨镜别在作训服领口,露出眼角刀刻般的皱纹。

        他肩章的金星在晨光里跳了一下,两个新兵敬礼的手势突然变得僵硬——他们终于看清对方臂章上绣着的不是常规部队番号,而是某种抽象的战术符号。

        车在两人身侧停下,一道声音从里面响起,“团部在哪?”

        “右拐,到头东行一百米。”

        “谢谢。”

        引擎轰鸣声远去后,执勤的下士摸了摸自己领口的装甲兵徽章,“你说是什么部队的,怎么没见过啊?”

        话音未落就被同伴用手肘捅在肋下。

        晨雾中隐约传来早操的号声,混着装甲车场方向传来的柴油机预热声,像是某种不安的预言。

        团长办公室里,王庆瑞的指尖正悬在一张证件照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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