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于修皱起眉头,他觉得不可能老爷子去闹一场,然后部队的首长就让他退伍吧?
“也说不定啊。”封于修面无表情,他是不打算调整了,留在这里或者退伍对于他来说没有区别。
大义在他这边目前是行不通的。
摸了摸衣兜里面的一等功勋章,封于修叹了口气,这玩意至少可以让他免予这个年代那些地痞流氓跟一些伞状物的镇压。
可当他回到了酒馆却愣住了。
许百顺解开裤子站在树下正撒着尿,轻哼着土乡土色的那些老歌。
“老爷子,你不是喝醉了吗?”封于修奇怪问道。
许百顺笑呵呵,拉起裤子点上一根烟得意洋洋道,“就那个小子?还稚嫩呢,你爹我的酒量,你去打听打听整个下榕树村谁敢不服?再来他三个都没问题!”
“还有,你怎么爹都不叫了?这部队是真的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走走走,带我去见你们领导。”
许百顺抽着烟大摇大摆的走在泊油路上,无视两边来来往往的队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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