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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红涛吃着寡淡的面条:“五班长!我说你……立正!看着我!别把眼睛转来转去的!”

        老马立刻便戳成了一根人桩,只是眼神闪烁,回避着何红涛愤怒的表情。

        何红涛恨铁不成刚:“你以前多好。现在呢?现在就像那屋那几个兵。”

        这话对于一个老班长是羞辱的语气,可老马却混不吝的低着头拧着手中的抹布不言不语。

        “一年半。”何红涛叹气,“从红三连最好的班长掉成现在这样,只用了一年半。为什么?”

        老马不说话,眼神直直地看着窗外的地平线。

        何红涛发现了他的眼神变化:“又要说赖这地方?”

        “不知道,兴许赖我自己,我颓了。”

        何红涛拍拍他:“苦处我知道,你好处连里也记得。连里正给你力争三等功,说白了能在这地方待下来就该无条件三等功。退伍找工作管用,不让你在这干耗。”

        老马低下头连忙开口:“别别!指导员我没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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