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乌托邦做的，不用再问了。”
练习室内的李程东目光一闪，摇了摇头。
一旁的罗岳表情相似，两人对视默契沉默，像是都知道些隐情。
众人不疑有他，直到脚步响起。
嗒！
“教练！”
庄晓清目光一亮，旁边众人闻声看去，都跟着陆续喊道。
陈峰颔首回应，很快就察觉到李程东和罗岳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些莫名敬畏。
没有开口揭破，他上前检查了一下众人进度，顺带着纠正动作。
很快，走到李程东身边时，可见对方放低声音道：“教练，您真的是炎虎流的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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