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念出韦伯的全名。

        “——韦伯·维尔维特先生,我‘亲密’的学生。”

        在“盒武器”的打击下,韦伯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那张熟悉的冷峻面孔,带着对于自己的轻视和怜悯,站在讲台的上方俯视着自己。

        肯尼斯如同诅咒般的话语,再次清晰地在韦伯脑中回响。

        “难道你不知道,魔术师之间彼此厮杀,正是‘死亡’的另一种含义吗?”

        “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离开这样危险的仪式,然后像一个庸才一样,度过平庸而和平的幸福人生。”

        毫无疑问,在这令韦伯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里,其中蕴含着的杀意真实不虚。

        但古怪的是,韦伯不知为何从中听出一种深藏的苦涩,甚至是一种异常矛盾的、发自内心的劝慰。

        没有因这赤裸的威胁而颤抖,甚至也未曾激起那些积压已久的、关于过往受到羞辱的深切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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