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特尔回忆了一下自己总结的整个事情经过。

        他有些认真地说:“在网络时代还没有来临的前提下,这种统一如同‘梗文化’一样通过行为或者‘符号’的跨生物学特质传播不应该这样迅速。甚至,在流言小报等机构暂时休假的前提下,立刻将刚刚发生的灾难下意识地忽略,甚至在‘时间’上认为不存在,还是太过于少见了。”

        不知为何,克拉莉并没有对于他话语里一些“惊人的地方”提出疑虑。

        二人居然都下意识地忽略了“网络时代还没有来临”这句话和“梗文化”这几个字,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刚刚那段对话里。

        而乌特尔的如同报告般的陈述还在继续。

        他很难相信,在天上的乌云还未曾散去,曾经卷袭着的风暴还用严寒和潮湿宣示自己存在的时候,整座城市的人就“不约而同”地走出了灾后创伤后遗症。

        “这更像是……”似乎对自己荒谬的结论感到难以启齿一样,乌特尔犹豫道,“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影响了一样。”

        “毕竟——虽然因为脆弱的精神难以面对灾难性的后果,而导致大脑下意识地通过某种理由,或者模糊处理来遗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仅仅几天就在群体记忆里消失,速度还是太快了,而且也不应该如此广泛和普适性地发生。”

        “遗忘的前提,是可供重复记忆的锚点,的确是因为时间的流逝,或者因为环境的变化丢失,但在这起案例里都没有体现。”

        这些天里,天上的乌云浓厚到连冬日里那轮熟悉的苍白色太阳都看不见,那大家对于祂的遗忘又是从何而来呢?

        “而且,在这种模因的复制性后,居然没有任何的‘变异’,而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种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