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夜叔叔好像一点也不痛苦呢?
甚至,根据自己手表说的信息,带上那个面具要比自己刚刚经历的痛苦,还要疼上无数倍。
无数倍……
那应该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疼痛吧?
这样想着,她小声地问向一旁的间桐雁夜:
“雁夜叔叔,戴上那个面具……不会痛吗?”
间桐雁夜将目光从面前的光幕上移开,落到带着一种好似大人神情的间桐樱身上。
这也许就是这个男人永恒的悲剧之一吧。
他显然不明白间桐樱到底在疑惑些什么。
他有些迟疑,却还是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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