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记——什么都记得。

        记得自己在母亲的沉默中,被亲手送到一个陌生的老宅;

        记得那令人作呕的虫鸣,记得自己再次见到雁夜叔叔,记得他对自己的承诺。

        自己被送到间桐家的始末,自己的被抛弃与被拯救。

        甚至记得自己受到了可怕的待遇和折磨。

        但也只是这些了。

        记忆的深处,如同被浓墨模糊成了朦胧的一团。

        那些疼痛、那些撕裂的感觉,已然变得模糊了。

        间桐樱转过头去。

        那个倒下的男人,身体仍痛苦地抽动着,但他的脸上,却浮现出解脱般的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