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年幼的樱围困起来。
空气愈发恶臭。
“樱啊——”间桐脏砚的语气里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与期待,“你去把雁夜那条有令咒的手……砍下来,拿给我。”
虫仓的气息回来了。
耳边响起万千虫翅摩擦的嗡鸣,腐烂的气味随着周围振翅的风声钻入鼻腔,记忆深处那个地狱般的虫仓,仿佛将要再次将间桐樱吞没下来。
身体开始颤抖,胃在翻搅,连目光也不得不与那些蚁虫的复眼对视。
在这无人听见、无人回应的幻觉里,某种“历史的惯性”,带着恐惧再次向这个孩子袭来。
然而,这一次——
“不。”她轻轻说出这个字。
间桐脏砚的表情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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