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仿佛熔炉与怨魂铸成的双手大剑,正直直停在了脏砚的额前。
剑刃停下了。
但剑锋处的空气都被魔力灼烧得扭曲。
那流淌在剑身上的黑红魔力如同活物一般,在抽离前“轻轻”拂过这只“刻印虫”的额头。
一道“咔”的细微骨裂声,就经沿着被风压切裂的颅骨传导至脏砚的耳中。
——那如虫甲般的头骨被切开了一部分,鲜血就带着些许刺痛沿着脏砚的头顶留下。
但与这十分狼狈的姿态相比的,间桐脏砚眼神里就浮现出一种意外的惊愕。
“这怎么可能?!”
他的目光落向那名他本该完全掌控的“工具”身上——间桐雁夜站在虫仓的正中央。
与不久前的半残的身躯相比,他身体看起来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样,甚至脸上都找不到一丝病态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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