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抱着某种信念,付出了别人数十倍的努力。
但每次修行到差一步完成它时,他都会毫不留恋的转向下个领域。
他只是……只是抱着一种无法理解地迷惘和苦痛,只是一个好似被“后现代”地解离,找不到任何的意义地可悲人物。
甚至,他只是好似被“解离”,因为他只是生来如此。
这个沉稳的男人,只是生来的一团空洞的虚无。
他并非是被要求放弃享乐。
也并不是在那机械式的、只告诉你“只需要取得更高的成绩”的学业中,在“只要……就好了”的鞭挞下,出于对于“未来”的疲惫丧失了自己激情和意义。
他只是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甚至因此他浑浑噩噩地游荡在这世界上,整整二十年里找不到任何的“目的”。
当然,这在某种意义上让他的信念更加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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