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地面对男人的悲伤和痛苦,就一次次地将他揽入怀中,告诉他自己也抱有相同的意愿。

        在这样的理解中,轻微的踏雪声消失了,房间里重新只剩下了沉闷——一种被刚刚的温柔和理解所填满的沉闷。

        就像爱丽丝菲尔理解卫宫切嗣一样,男人完全懂得妻子的想法。甚至,正是那份理解,反而让那份痛苦、诅咒般的痛苦再次在心头被篆刻起来。

        一切就像八年前的那个冰雪的冬日一样。

        伊莉雅诞生了。

        有什么事物能比初生的婴儿更加纯洁无暇呢?

        那摇摆的火苗、初生的火种,纤细地仿佛……

        仿佛只需要一阵冷风,便能恶狠狠地掐死它一样。

        就像卫宫切嗣那个残忍的比喻。

        她甚至还没有一把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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